植物一直都是画家们热衷的创作主题,通过他们的作品,我们也记住这些植物的象征意义。在西方的画家里,我想先说说梵高,梵高一生画了张油画,在众多的题材中,植物一直是梵高喜爱、也是最常见的题材之一,尤其是各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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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荷兰凡高
梵高最著名的花系列创作当属“向日葵”,他一共画了7幅插在花瓶中的向日葵油画,如太阳般怒放的向日葵是梵高对希望的执着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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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荷兰凡高
还有一位我特别喜欢的奥地利画家克里姆特。每年夏天,克里姆特会在阿特湖畔待三个月去休养和创作。花园是他最喜欢描绘的主题,在他的画中花园里没有边界,你可以直接沉浸在花朵的色彩之中,红色、橙色、白色、紫色喷洒在绿色的背景上,扑面而来能感受到花朵的芬芳、植物强大的生命力,同样能感受到克里姆特对植物的热爱。
《花园》奥地利克里姆特
克里姆特他不在乎画什么主题,而是画的内容,《花园》的灵感就来自于当地农民质朴的园子,缤纷的罂粟花、雏菊和玫瑰,在克里姆特的笔下演变成了绚烂夺目的色彩。在这幅画中没有人物、动物,只有植物。我想在这生活的日子里,画家画着他喜爱的花园,一定感觉很幸福。
《花园》奥地利克里姆特
在东方,梅、兰、竹、菊常被中国文人称为花中“四君子”,成为中国人借物喻志的象征,也是咏物诗文和艺术字画中常见的题材。千百年来它们以其清雅淡泊的品质,一直为世人所钟爱,世人也常用“四君子”来寓意圣人高尚的品德,成为一种人格品性的文化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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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凭着耐寒的特性,独自绽放于寒冬之际,在严寒中,梅开在百花之先,独天下而春,成为代表冬季的花。梅以它的高洁、坚强、谦虚的品格,向来被视为孤高君子的象征。尤其深受文人的喜爱,王冕的墨梅可说是此中代表。我们都熟悉他的“我家洗砚池边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写出作者的气格,那他的画呢?当然也毫不逊色。画中枝干由右下向上伸出,细而韧的枝条齐发,繁花万蕊,累累叠现,生意盎然,几乎占满画面。花瓣用墨线圈点组成,在全幅以淡墨烘染下,细小白花犹如积雪压枝,更显得高洁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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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梅图》王冕
冬天的梅花竞相开放,其实也告诉我们春天不远了,和煦的春风扑面而来时,伴随着清幽的兰花也开始陆续绽放,正如金农画中扑面而来的气息。此画红兰倒悬而生,淡墨略加石绿,挥洒出飘逸的兰叶,以干墨勾边,胭脂点兰花,焦墨点花蕊,艳而不俗、灵动清新。中国诗词中描写兰花的句子也是比比皆是,《孔子家语》中“气如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也是借兰花来言志的名句,自古以来,我国的文人墨客将人的品格赋予兰,也从兰的形态特征和生长习性中拟人化地观照自己,以兰为鉴,以兰为镜。在中国文人的心中,兰花不只是花,更成为一种人格魅力、道德模范、品格和崇高精神象征。我们通常以“兰章”喻诗文之美,以“兰交”喻友谊之真。足以见得中国人是赋予了它多么人性化的道德形象。
《红兰花图》金农
年前,竹子已经扎根于华夏民族的土壤,在斑驳岁月、万古山河之中,无声地立于天地之间。《山海经》中描述有多座山,其中"有竹子"的山便占据了30多座,可见竹子的气节,自古被人们所喜爱。在古人的钟情下,其气节品格被融入文化、精神之中,成为了中华文明不可缺少的灵魂元素。特别是我们特别熟悉的苏东坡就有句名言:“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想必东坡先生喜欢它的刚柔并济、高风亮节。
同样被它打动的文人和画家也非常多,例如我们下面介绍的郑板桥的竹,他在《竹石》里写到:“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他写出竹子的坚韧和倔强,也写出自己的情操。也用墨竹画法,寥寥几笔画出的竹子,但是给人的感觉确实像是身临一片竹林之境。
《竹》郑板桥
菊在秋末冬初风中开始崭露头角,给肃杀秋意增添了一份生机与活力,它傲霜而开,虽迟开而美丽,留给世人阵阵怡人香气。它无意争奇斗艳、不争不抢、热烈而不放肆,甘做萧索秋日的点缀。自古就有很多描写菊花的诗词,东晋诗人陶渊明在他的《饮酒》诗中的名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一直为后人所称颂。还有“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经典语句。在历代文人画家的笔下,菊花呈现出了或娇艳,或雅致,或冷峻野逸,或笔力雄健,或气势磅礴,或清高正气的风貌。就菊花本身造型看,菊花形质兼美,因种类繁多,它风姿绰约、韵味不同,有秀丽淡雅,有鲜艳夺目,有昂首挺胸,在画家的笔下熠熠生辉。
《葫芦菊花图》潘天寿
梅兰竹菊以其傲、幽、坚、淡的品格,成为中国人感物喻志的象征,同时也是咏物诗和文人画中的常见题材。千百年来以其清雅淡泊的品质,一直为世人所钟爱,世人也常用“四君子”来寓意圣人高尚的品德,成为一种人格品性的文化象征。不管是东方还是遥远的西方,画家们喜欢表现他们,我想更多的是把花当作投射出自己的镜子和情感,每一株花不是一棵单纯的植物,更是他们对世界的理解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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