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安
出摊日记??
到底是少年热血还是青春热血,还是在某个时段年轻的我们骨头和血液里飘扬大风?
文墨安一点有的没的。
整个计划都很突然,关于我想摆摊的初衷。
大概是觉得这个学校的四月份还挺好的,至少气味好闻
几乎什么都没准备,告示牌也没有,并且我还有点慌,但摆摊两天下来感觉真的很好
原来大学生都很有礼貌,哪跟宿舍似的
其实一开始想的是,一两人围在摊前,放首音乐,我慢慢悠悠写,晚风一吹,悠然惬意。事实是大家都很热情,我也完全没有心思管音乐以及别的。
还是很感谢大家的捧场,本人书法水平非常有限,连半瓶都装不满。只希望写下的美好祝愿以及我的一片真心可以为同学带来一点顺利。
也算是我最后在学校干的相对有意义的事情了。
周五晚上二十二号晚上大概六点多点,舍长问我去操场么。我当时躺在床上,感觉有点困,但我也确实知道晚间四月份的空气非常清新,所以踌躇了一会跟他说:一会去找你。
据说因纽特人的语言中描绘雪状态和颜色的形容词多达九十种,但在并不极端的北方城市,是否真的有人能描绘四月的气味?梧桐叶子,杨树,灌木,雏菊以及高空蒸腾的热空气,混合了这种并不炽烈的芳香气息。让人愉悦的好闻。我想,人们反感刻意的东西,不刻意的显得自然,自然的东西也理所应当饱含魅力。
我没有带扑克之类的东西,并且也只有两个人。给李哥一个电话过去,结果人在雅苑学习。遂作罢,两个人就两个人吧。操场上堪称热闹,有人在唱歌,也很好听。于是两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圈,在国旗台前那个足球门旁边的小摊子上停了下来。
“盲盒摊子。”
几个人饶有兴味地蹲在地上,品种可以说挺丰富了,吃的,文具,还有打火机化妆品什么的,整齐码着。
“你抽不抽?”
我问他。他点点头,“来。”于是很利索地付了钱,从盘子里摸了一个纸条。
“糖。”他说,然后把纸条叠好放回去,于是摊子后边的姑娘就一人一个阿尔卑斯外加小饼干以及水果硬糖若干塞到我手上。我分给他,他二话不说开吃。
其实我对这东西倒算不上馋。因为我确实自己会备着一点香口糖,在藏纪念品的盒子里有一个空了的都市牧场小瓶,一五年或者更早辰给我的,后来居然吃成了习惯。两个人起身边走边吃,大概也就二十米,他又停下,蹲下和人搭话。
“怎么样?有人投吗?”
我仔细看了一下,在一块纸板上写着:星座配对。在人家的解释后明白:噢,原来是给人搭红线的。可以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