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数为典,以方出圆,笠以写天”的歌诀运用虽然神奇,但它也依然离不开自然科学的运用范畴。揭示的也无非是“任意两个质点连心线方向上的引力大小,与它们距离的平方成反比”的现象本质。
牛顿预言物质与物质间存在相互吸引力,这种认识是没错,但只存在于理论层面,与现实无关。若想万有引力真正发挥作用,达成事实效果,就必须达成周而复始的绕心运动。也就是说,在没有被引力源捕获的情况下,万有引力不成立。一粒沙从本质上讲对我们有吸引力吗?如果有,我们就应当如同地球环绕太阳,月球环绕地球,围绕着这粒沙周而复始,永动不息。
因此“任意两个质点连心线方向上的引力大小,与它们距离的平方成反比”这条物理定律,只对参与绕心运动的质点有效。如同原子核造成的时空扭曲效应,也只对围绕着它运转的质子、中子、电子等微观粒子有效。所以《逍遥游》才说:“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
这一章的后半段,梨花就将带领大家离开“绕日天体群”,这个相对而言的“大年”。尝试计算“绕木卫星群”,这个相对而言的“小年”。
但毕竟这是最后一章,梨花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确定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第三章或许正是因为梨花讲到了命运,才被限流。但什么是命运?如邵雍所言“六物具备,钓不到鱼”是命运,是人力无法左右的概率。但若不备六物,钓不上鱼,则是违背自然规则的注定结局,定数。因此梨花死活想不明白,为什么以概率立论的“量子力学”,可以成为高高在上的科学。而同样是讲概率的易经,却成为严防死守的封建迷信。
因此梨花清醒的认识到,易经文化若想改变如今尴尬的社会地位,必须有人站出来为易经正名,解释清楚易经文化与现代科学的异曲同工之妙。比如第四章,通过“方数为典,以方出圆,笠以写天”的古老歌诀,我们推导出了比现代科学计算天体轨道瞬时速度,更加简单有效的方法。
但这就完了吗?远远没有。
牛顿关于引力“近大远小”的物理描述,相信大家都能理解。无非是“距离近,引力大;距离远,引力小”。但为什么是距离的平方?少年得志的牛顿没有解释,如同当年他未经推导便使用了“绝对时空”。亦如同身为数学老师的母亲告诉梨花,数学方程的运算法则是“先乘除,后加减”,不允许问为什么。
他们不告诉梨花就自己找,直到为人父母后梨花才在中华传统文化中找到了答案,原来承载万物的宇宙时空是二维时间面与三维空间体的交错(参天两地)。所以时间施加给质点因位移累积的能量,只有两个维度,也只能是平方。
而作为描述世界秩序的通用语言,数学的运算规则中,也蕴含着大量的基础物理规则。比如为什么“先乘除,后加减”?因为时空运行的主要意义便是生长与消亡,时空也以此完成周而复始的质能循环。而能在数字层面,能够准确表达这两曾意义的数学符号,便是乘积与除算。
还有,为什么“乘数”与“被乘数”颠倒次序,不会影响运算的最终结果?因为“乘积”,是空间四通八达特性的数学显现;又为什么“除数”与“被除数”的运转次序绝对不能颠倒,因为“除算”必须遵守时间运行方向的唯一性,不能将“前因导致后果”的时间次序混淆。所以邵雍说乘数为生数,为阳。除数为消数,为阴。
也因此梨花才断言,所有的未来人都是骗子。
但“万有引力定律”不止定义了“时间轴”的平方运算规则,还定义了质量乘积的运算规则。那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虽然梨花还没能解决它,但却已经找到了解决它的办法,那便是被《四库全书》收录为易经文化的基础教材《易数钩隐图》。
虽然《易数钩隐图》的作者刘牧的真伪仍存争议,但也难掩这本书对宋后易学发展的卓越价值,据《四库全书》馆臣考证“宋初,象数之中复歧出图书一派,牧在邵子之前,其首倡者也。其学兴盛于宋仁宗时,言数者多宗之,对邵雍、周敦颐等人亦多有影响。朱熹亦受《易数钩隐图》启发,并对其中的“河图”、“洛书”易置改造。”。
也就是说,宋明理学的奠基人周敦颐,数学家邵雍,南宋编定《四书》的朱熹,乃至“格物致知”的王阳明,都受到过《易数钩隐图》的影响与启发。
而梨花在前四章所讲的,也不过是这本书开篇寥寥数百字的“太极生两仪”。
前四章梨花提出的很多观点,均出自“太极生两仪”。比如天地混成的概念,“太极生两仪”中记载“太极者一气也,天地未分之前,元气混而为一”。
还比如“无形时空”与“有形质能”一体共生的关系,刘牧是这么说的:“两仪乃天地之象,天地乃两仪之体。”。
还有“阴阳反背”的计算设置,也出自刘牧“太极生两仪”的论述:“而今画天左旋者取天一、天三之位也。画地右动者取地二、地四之位也。”。所以在设置“阴阳反背”的运用规则时,梨花将时间与空间的运动方向设置为一个左旋,一个右动,并以颠倒分子与分母的形式,达成时间与空间的互根循环。
而在“太极生两仪篇”之后的“天五篇”中,刘牧在之前的论述的基础上,又继续论述了河图“生数”与“成数”的由来与运用。
简单的讲,刘牧指出“天一”“地二”“天三”“地四”是万物的生成之数。“天五”则居中统筹所有变化,故曰“中和之气”。如此,若按照一个天数,配一个地数,再辅以一个中和之数的三才搭配法。便会产生出“天七”“地八”“天九”“地六”四种为万物产生而准备的“成数”。这便是河图口诀中阐明的五行生成之理:“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地二生木,天七成之;天三生火;地八成之;地四生金,天九成之;天五生土,地十成之。”。
但梨花关心的并不是河图口诀,也不是生数与成数的配合问题。而是之后“天一下生地六”“地二上生天七”“天三左生地八”“地四右生天九”的具体方法。梨花很怀疑,刘牧所论述的这四种物质形态改变,与弱相互作用下微观粒子由一种态,转变为其他态的物理现象有关。也就是年杨振宁院士与李政道博士通过吴健雄女士的帮助,共同证实的“宇称不守恒现象”。
而梨花给大家讲述的,也不过是《易数钩隐图》开篇不足十页的内容。之后还有一百多页,包括六十四卦的生成与刘牧的疑论。希望有志于易经文化研究的万千学子,能够多多